用一句口音正宗的平州话嘲讽她一句,好在门还算结实,只晃悠咯吱了几下就稳住了。
赵羲姮临了惊鸿一瞥卫澧的脸色,黑的跟厨房的锅底有一拼。
嘿,她才来几天,半吊子就半吊子吧。
卫澧牙齿咬在一起,步伐凝重地走了。
他费人力物力把那丫鬟从平壤送回来给她,她就这么把人放走了?
早知道还不如在平壤就杀了呢,正好省事儿,浪费他粮食。
赵羲姮可真是个麻烦精。
那她现在是继续睡觉,还是去吃早饭?
赵羲姮摸了摸鼻尖,开始在两个选项之间徘徊。
最后还是决定去吃早饭。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饭吃的好,一天精神好。
托卫澧洪福,他浑身气氛低的跟要去战场打仗一样,所以驿站一众人也都拿出了送郎上战场的悲痛,众人悄悄看他,然后安静如鸡。
赵羲姮深觉卫澧自带一种氛围,就是那种他只要往那儿一站,就相当于身处乱葬岗的氛围,这种氛围十分晦气低沉,以至于大家的兴致都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