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扔出一张牌,“岳父真是博闻强识。”
他托着腮想,赵羲姮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奇人物,不仅能治国□□,上得战场下得朝堂,跟妻子写酸话不算,还会教女儿打牌,听说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甚至有诗集收录在文人必背诗选中。
他怎么什么都会?
赵羲姮手一抖,落下张牌,臭不要脸,谁是你岳父!你这声岳父喊得可真顺溜。
卫澧翻开赵羲姮掉的那张牌按住,用眼神警告她,“落牌无悔。”
说着把自己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他赢了。
赵羲姮气得把牌一放,“不行,再来一次!你耍赖,刚才那局不算。”
卫澧按住快要跳起来的她,然后敲了她脑门一下,“明晚再下。”
赵羲姮眼泪汪汪的,卫澧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哭也没用,感情明天一大早要去演兵场的不是你,你自然不用早睡早起。”
“?”卫澧要去演兵场?
他现在开始发愤图强了?她可听说卫澧虽然现在霸占平州,但半点儿人事儿不干,光天天欺负百姓去了。
“睡睡睡,这就睡!”赵羲姮忙不迭收拾东西,卫澧发愤图强是好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