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印子,露出粉红的肉。

她生气的把猫扔下去,“你别吃饭了,挠人了还好意思问我要饭吃?”

狗蛋儿在下面转了一圈儿,赵羲姮还是把它抱起来,然后拿了小剪子,小心翼翼给它剪指甲。

她低着头,一边剪一边嘟嘟囔囔,“以后别挠人了,你看你阿耶被你挠的,多疼啊,他生气了,也不让我给他上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

赵羲姮生狗蛋的气,但更气的还是自己。

她就是个蠢蛋,狗蛋儿不挠她,每次张牙舞爪也就是吓唬她,她就当真以为这小家伙只会吓唬人,实际上这小东西野性难驯,把人挠了,她没有第一时间道歉,甚至抱怨卫澧把她猫扔了。

她做的不对,哄也没将人哄好,现在人还被气跑了。

看卫澧拿了那么多衣裳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她虽以往巴不得卫澧日日都不回来,整个院子都是自己的,暖烘烘的火炕也没人跟自己抢了,但卫澧真就这么走了,气也没消,赵羲姮心里愧疚。

前几日晚上,卫澧还答应同她一起打牌。

卫澧南营巡完了,借着同赵羲姮生气的劲儿一股气带人去了东营。

东营临海,与东瀛隔海相望。

一到冬日海面结冰,船只出行困难,东瀛即便想渡海而来也困难,还算安稳,实际上没什么巡视的必要。

从不咸到东营有两天的路程,卫澧到时,是宋将军来迎接的,为他安排了营帐。

“听闻近日王之遥与刘涣开展,搅得华尚乐不得安宁,他欲以两郡为筹码请求主公前往劝和,主公为何不应允?”

宋将军是个儒将,心思细密,多精兵法谋算,此事他再三思索过了,有利可图且一本万利,轻轻松松便能拿下冀州两郡,何乐而不为?

听闻卫澧近来在南营名声大噪,颇有一呼百应之势,若取冀州两郡,于他声望上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