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四周都是倒吸冷气的声音,一个个将军面露酸涩。

陈若江咳嗽了两声,轻轻拉了拉卫澧的衣角,牛吹点儿就行了,别回头吹破了。昨晚睡书房的也不知道是谁。

卫澧上了头,也注意不到陈若江的小动作了,甚至把他的手撕开,又饮了两杯酒继续跟人家侃侃而谈,“若说御妻有术,那自然是有法子的。”

陈若江不忍直视,要不是卫澧是他主公,他都想把人捂着嘴拖走了。

你可憋叭叭儿了,还御妻有术,但凡御妻有术,你能搁这儿待着?

“只是可惜,主公大婚,我等不能受邀前去赴宴见一见主公夫人的风姿,实在遗憾。”

卫澧微微点头,只笑,却不置一词,反正瞧着下面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他就觉得浑身舒畅,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终于赢了人家。

但是,他盯着酒杯中的酒,娶媳妇是要摆酒请客的,他好像没有设宴摆酒,要不要有空补上?

人家有的赵羲姮没有,她估计又得哭,她可乐意哭了。

因为谈媳妇儿,卫澧倒是同这些人拉进些距离,宴饮一直到深夜,卫澧才被陈若江扛着回了营帐。

陈若江抗卫澧抗的脸红脖子粗,他也不知道主公看着瘦,这怎么就能这么沉?肉到底长哪儿去了?

卫澧倒在床上,今晚大抵是真的喝多了,话也多,他一把扯住陈若江的后脖领子,把人摁在一边儿的椅子上,然后又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儿,阴恻恻的看着他。

陈若江吓得一缩,“主……主公?天色不早了,有事儿明天再说?”

“陈若江。”

“诶诶……诶,主公属下在。”主公还能认得出他来,可见醉的并不厉害。

“你娶媳妇了吗?”

“没呢。”还是醉了,连他娶没娶媳妇都忘了。

卫澧拍拍陈若江的肩膀,陈若江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卫澧站起来踢了他一脚,“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