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姮刚让卫澧撞的脑壳,脑袋上起了一个鹅蛋大的包,自然不想见人,于是婉拒了陈若楠的拜访。

陈若楠扁扁嘴,以为赵羲姮是讨厌她了,于是落寞地转身,去附近面馆儿吃了三大海碗面,才算把心情平复了。

平心而论,她还是挺喜欢那个公主的。

漂亮说话还好听。

她爹十几年前就死了,娘早几年得病没治好死了,她哥是个莽汉子,虽然疼她,但疼法儿不一样,连贬带损的疼,多少年了,也没人夸过她。

赵羲姮拒绝了人的来访,心里觉得怪不好意思,尤其上次人家被卫澧损的是哭着走的。

她挑了几罐桂花味儿的口脂让人送去给陈若楠。

陈若楠洋洋洒洒写了一篇信给赵羲姮道谢,表示下次想去拜访。

赵羲姮背井离乡没什么朋友;陈若楠因为哥哥替卫澧办事也没什么交好的姑娘。

两个人传着传着信倒是觉得对方都不错,来往也密切些了,这倒是后话。

卫澧揪住陈若江的后脖领子,“你那天晚上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我当时忙,没空听。”卫澧说出“忙”那个字的时候,脸微不可见红了红。

忙啊,是忙,在忙正事。

陈若江挠挠头,当日他从卫澧书房出来之后,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确是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天塌下来的事儿在主公面前都是毛毛雨的小事儿,他作为主公的属下,自然也要向主公学习,做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