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澧湿着头发,过来踢踢赵羲姮的腿,又拉了一把衣领,“不会伺候人?”

狗比卫澧,她可是公主,伺候你你要折寿的!

赵羲姮心里骂的欢快,却还是站起来,像是一道细柳一样不胜娇弱,声音小小软软的,“主公要些什么?”

她身娇柔嫩,白皙的下巴上还带着卫澧方才粗鲁的掐痕。

卫澧丝毫没有怜惜,微微弯腰,伸手又掐上了那个位置,赵羲姮柳眉微蹙,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老子有机会一定亲手宰了你个老狗!

她心里骂得越凶,眼泪掉得越欢快。

“你在心里骂我?”卫澧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好像她只要一说是,他那口雪白锋利的牙,就能咬穿她的喉咙。

赵羲姮拼命摇头,做出瑟缩模样,“我怎么敢?我自幼父母双亡,胆子小,现在又惊又怕,怎么敢骂主公,您怎么会这样想我?”

嗐,你猜对了,老子不仅在心里骂你,还想打爆你的狗头呢。

“真没有?”卫澧又问了一遍。

“自然没有。我与主公是结过什么仇吗?主公为何如此对我?可我长在深宫,哪里见过主公?”

赵羲姮装乖埋下了头,更显得娇弱几分,泪水涟涟地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