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掩盖住脸上的神色,屈膝行礼,“王爷。”
南定王不看她们一眼,也不叫起来,环住怀里的美人,问道:“瞧瞧哭着这可怜劲,谁敢欺负樱儿了,说给本王,本王替樱儿撑腰。”
乔樱儿埋在坚硬的胸膛里,得意地勾了下嘴角,抽泣了声,用手指着锦鸢,“那婢子羞辱樱儿,说、说樱儿是个不知廉耻的荡……荡妇……”说着,她委屈地落泪不止。
南定王生得威武霸气,听后眉头一皱,气势凌人扫了眼婢子,“本王记得你,前两日在马场就仗势欺负樱儿,今日还敢辱骂樱儿,是谁给你的胆子!”
最后一句,吓得锦鸢扑通跪下。
“奴婢”
“王爷明鉴!”小喜跪着前挪半步,把锦鸢护在身后,故意提高声音:“奴婢敢以性命担保,锦姑娘不曾辱骂过乔小姐,反而是乔小姐”
“本王,”南定王早已卸甲多年,但身上上位者的威严更甚,他慢条斯理打断小喜的话,语气微沉,教人瑟瑟发抖,“似乎再问她的话,何时轮到你来插嘴?这就是赵家门里教出来的奴才吗?”随后语气一凌,手上拨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连本王的侧妃也敢打!来人掌嘴!”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