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绝不能继续在屋子里待着,定要找出些事情让自己忙起来。

否、否则,实在不成样子。

还未等锦鸢想出来忙何事,军中来人,将赵非荀请走,锦鸢如释重负,回了隔壁屋中,翻出瓷瓶吃药,又找出药油将两条小腿至膝盖揉了两回。

午后,她坐在廊下,挑拣花瓣。

沧州的花香气扑鼻,比京城绣坊里买来的香囊都要好闻。

昨日她绕着沧州城转了一圈,马车里落满了花瓣,连着身上都染上了花香,不浓郁呛人,却经久不散,直到这会儿她再嗅,还能闻到一缕极淡的香气。

她想要制成香囊带回京中。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