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酸胀的痛,她暗道不妙,捂着小腹去了恭桶,竟是小日子来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
这一日奔波下来都不觉得腹痛,可这会儿见了血色,小腹中立刻绞痛难受起来。
偏巧门外有人唤她去侍候小姐。
锦鸢换了月事带赶去。
她每月来月事时,前三日最是难熬,脸色更是透着灰败的颜色,连着唇上也没多颜色,这般脸色在主子面前当差是要挨罚的,但锦鸢出来的匆忙,忘记抹些口脂。
挑了帘子入门,便见妙辛站在小厅里候着。
锦鸢莲步上前,走路声静悄悄的,想是只猫儿似的,软底的锦缎鞋面走在路上,听不出多少动静。
锦鸢刚要开口,妙辛冲她摇头。
又拉住她的手,朝左手边的屋子扬颚指了下,悄声道:“睡着呢,等醒了咱们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