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的并不太舒服。

虽然不舒服,却也有好处。

它的位置够高,安稚居高临下地坐在上面,想象整个大殿里都站满了臣子,从上往下俯视,就是一片脑袋。

还能随便砍。

“众爱卿平身”安稚向下面庄严地抬了抬手。

央漓靠在王座的椅背上,低头望着安稚,轻轻笑了一声,顺手帮她摘掉她手腕上的镯子。

“其实我平时都不用这间大殿,这把椅子一年也不坐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