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没了那物件,还怎么叫主人给我生狗崽子,望主人三思。”

他低眉垂目,语气轻的只有他们能听见:“您身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要是叫人发现,不大好。更何况……顾家的人能受折磨,却不能杀和辱,主人,莫做了旁人的刀呐。”

唐棠眸色微微一变。

他几乎瞬间就想到,胡姨娘那边可是等着抓他的把柄,如若叫他们知道自己和罪臣之子有了勾当,肯定高兴的疯了,姨母如今在宫中如履薄冰,一个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顾淮瑜说的没错,他能打他也能罚他跪,因为顾淮瑜是罪人,如若割了他那物件,不免会引忠臣冒死弹劾他借皇后的势为非作歹,那就更和皇上的意,有这个把柄在手,姨母在宫中的日子……

小少爷没法不在意这个。

“行,我不割你那畜生根!”道理唐棠都明白,但他就是气不过,磨了磨牙道:“你今日给我跪在这,我什么时候回,你什么起。”

“行么,顾二公子?!”

游廊铺着青石板,冷冬腊月跪在此处,该有多折磨人可想而知,顾淮瑜淡淡垂眸,清楚过犹不及的道理,应下唐棠的惩罚。

“遵命。”

南游关,将军府。

天下兵权一分为三,其中顾家在边疆颇有威望,刘家镇守西北,袁家常年如一日守着边疆和中原最重要的地点南游关。

袁奇和顾家兄弟差不多大,一年前从袁老将军手中接过袁家的担子,如今南游关内外无战事,他练练完兵,便回来调教偶然从野外救回来的小雪貂,想要驯服这小东西。

别看这雪貂皮毛雪白,圆耳朵粉鼻子,一双豆豆眼黑润润,野性可大的很呢。袁奇跟它熬了几日,这小东西还对他呲牙。

他“嘿”了一声,心道你个没良心的,撸胳膊挽袖子准备给它点颜色瞧瞧,这时眸色突然一凌,不再管嗞嗞叫的雪貂,抬头看向前面安静无声的素净屏风,道:“阁下光临我袁府,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