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肚子火,哪里肯给他抱,更不想听解释,胡乱挣了一阵,挣出了一身汗,无乱如何也是挣不脱陶承柏铁钳子一样的手臂。
“松开!”郑陆一遍遍让他放手。
“听我解释好不好?”“我错了。你别气。”陶承柏则是一遍遍小声安抚。
郑陆简直气了个半死,最后好容易抽出一只手用力甩了陶承柏一个大耳刮子。
那头的三个人有两个正苦笑着吐舌挑眉,另一个则早已经看呆了,连眼泪也不知道流了。
郑陆上一次真正用力打陶承柏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此时虽然气他,但是打完了自己又心疼了。
陶承柏依然把人紧紧抱着,用舌尖顶了顶脸上火辣辣的地方,“疼死了。”他小声咕哝。
“活该!”郑陆嘴上不饶人。
两人互相对视着站了一会,然后郑陆气哼哼地被陶承柏连拖带抱地弄走了。完全没有再看身后的三个人一眼。
一路上,郑陆闷闷不乐地歪在座椅上,不管陶承柏怎么找他茬,一律回以“哦”,“嗯”,“噢”。
回到家,郑陆往客厅的沙发一躺,说着“饿死了”的同时,抬腿将想往他身上扑的陶承柏踢了下去。
陶承柏爬起来二话不说跑步进入厨房,很快弄出了一锅牛肉鸡蛋面。
吃完饭,郑陆打着饱嗝进了浴室。陶承柏紧随其后。想伸手摸人,还没够到,就被郑陆一巴掌打飞了。
陶承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再次使用蛮力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将脸探到郑陆面前,陪着小心道歉:“今天这事是我的错,你别气了。”
“你让不气就不气了?上礼拜我让你别气你别气了吗?”郑陆凉凉地伸出五指拍在他脸上。
“上礼拜也是我的错。”陶承柏赶紧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动动嘴皮子谁不会。”
“你要怎么罚我都行。”陶承柏说完这句话不到一分钟就后悔到想冒冷汗。因为郑陆回说:同样性质的事上礼拜你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最后还把我干得要死要活的,第二天早上腿软起不了穿,那今天我就罚你让我干回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