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微垂,他不能说她什么,只是低声问她,“蕴娘方才吓到了吗?” 邓如蕴确实吓到了,但他这身大红色更把她惊得不轻。 但她有礼貌地摇了摇头。 “我尚好。” 她这般有礼,滕越眉眼越发垂落了,神色微闷。 他先进到院中给外祖母和涓姨见礼。 后者照旧是避开了,但外祖母却歪着头认真又打量了他一回。 她老人家突然开口,“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