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玄参、知母等药却明显不足。”
他道, “我这几日也听说了玄参、知母这些,在西安府的药市中价位虚高, 梁师傅不想用这些调和我也能理解,可这样的药丸卖给病患,身体强健的也就罢了,只怕那妇幼老弱、脾虚之人,是要大伤脾胃的。那便不是救人,是害人了。”
他说完,就把这药丸推回到了邓如蕴面前。
慈辛堂的掌柜在旁听着,也脸色明显失望地摇了头。
邓如蕴没有立刻辩解,只看了这位傅大夫一眼。
“听大夫口音,京城来的?”
他轻笑一声,“在下直隶人,在京中确实行走过几年。只是不管是直隶还是陕西,梁师傅这药丸都行不通。”
他笑得温和俊逸,但言语却不温和。
邓如蕴没否了他,反而点了头。
“傅大夫看着年岁不大,但医理明晰,仁心仁术。只是不知傅大夫有没有发现,我这些成药里面,还有一种黄连清胃蜜丸。”
她说完,秀娘就把蜜丸拿了出来。
男人可就笑了,“这蜜丸,恰也是我以为无法过验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