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这一道,其实根本就是在防他的,是吗? 心眼子倒还挺多? 滕越好笑得不行,他低下头去,给她解开系在脚腕上的红绳子。 灯火虽暗,但红绳鲜艳,她这样系着自己,红绳映照下来的她白皙的脚腕,有种特殊的观感。 他破费了两下工夫才给她完全解开了来,可回头却看见她眨着眼睛坐在锦被中,似是对他方才的话有些懵,碎发垂在衣领间,而衣领滑在了肩下,露出她被灯火染成暗黄色的小巧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