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个冷静期,他不仅没冷静,还自己去找了有过她足迹的地方待着。能冷静就怪了呢,不叫原本的情愫翻上几番都是难得。
这个冷静期,合着只是给她一个人设的,只是叫她一个人冷静的。
她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可又觉得,这才是陈寄白做得出来的事情。
不知不觉,她笑意已然更深。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这一晚,她贪心不已,恨不得一口气读完。可她的性子又难得地被磨住,一刻都舍不得快进。
每一页,都藏着许多信息,不容大意,不容马虎,得细细地去读。
读的时候,她总感觉,她那时是陪在他身边的,那是一种很能把她融进去的氛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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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斯年和江千宁约好九点医院见,但是江斯年被放了鸽子。
他蹙眉,给江千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