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

“安安,你是很喜欢我的……方才只是一句气话而已……”

蔺聿珩的吻越来越往下移,含糊不清的声音,似在安抚自己,又似在向妻子求饶。

此时,穆岁安终于忍无可忍,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胸前扯开,随手甩到一旁。

她低头瞅了一眼,只见身上的寝衣已完全散开,肚兜松松垮垮地挂着。

“安安……”

“蔺大人,谋杀亲夫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