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自己身份,事已至此,就让她去庄子上静思己过吧。”

蔺聿珩之所以如此决定,并非仅仅因为今日之事。

徐嬷嬷野心越来越大,甚至妄图将其娘家侄女塞进他的后院。

奴才终归是奴才,无论伺候主子三十年还是三载,皆需认清身份。

“徐嬷嬷理应受罚,但穆岁安匪性难驯,当众施暴,罪责难逃!”昭阳长公主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