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说着,她倒想起件事来:“听殿下说,康侯爷…在舅父手下担职?”
“?”
岳清嘉蒙了:“有这事?我不知道啊,没听爹爹提起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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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表姐妹二人将将提到这事,而相隔了几个园子的一座旱船之上,正在对酌的梁氏兄弟二人,也正好谈及此事。
梁旻摩挲着酒杯,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听闻博安侯去中书省,领了个司谏的职差…他到底也是与二皇兄亲近的表兄,又是堂堂侯爵,怎就去当了个小小文官呢?”
梁致微笑道:“表兄…该是有自己的打算罢,具体内情,为兄也不甚清楚。他年岁不小,也镇日被我姨母催着成家,或许,是突然有了建功立业的心,也不一定。”
外人皆知这兄弟二人在争储,这表面上扮得再是兄友弟恭,可平静之下的波滔暗涌,却并不难见。
唤人添了酒,梁致举起杯来:“七皇弟马上便要大婚了,为兄这便提前庆贺七皇弟合卺之喜,愿你与阮小姐夫妇相得,琴瑟和鸣。”
梁旻亦举杯去迎:“多谢皇兄。”
放下酒杯后,梁旻换上一脸愁容:“皇兄亦知,旻这回,还将同时纳娶两位侧妃,这女子一台戏,内院向来是非多,女子间是最爱拈酸吃醋的,可人皆知,皇兄这府里的三位表嫂相处甚欢,不知…可有何等平衡之术?旻,很是想向皇兄讨教一二的。”
梁致淡淡一笑:“为兄忏愧,于此道…确实也无甚心得,总归还是她们性情好,皆是温顺柔和的,自然就相处得好了。”
梁旻眉尾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低头掩下唇畔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