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碧还是忍不住问了:“槐娘,方才那位姑娘,当真是位官家小姐?”
她细细想了想:“以往,也曾见过对面那座庄子的主人家来巡视,似乎…是一位岳姓大人名下的?”
槐娘没好气地嗔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不是说了莫要传扬?”
芝碧有些惴惴不安,她嗫嚅道:“方才、方才我使唤那位岳小姐,帮我摘花儿来着…”
槐娘摇头笑道:“就你娇气,白使唤人去替你摘花儿,结果还没拿到赏银,你呀你呀,也别怪我说你一个蠢字,那丫鬟瞧着就知道不是寻常人,你这眼怎么就那么拙呢?”
她指点道:“府里头的正经丫鬟,再是干细活儿的、跟着主子身边贴身伺候的,那针指总得做一些罢?平时出去,得给主子打打伞遮罢?可你仔细回想下,那位姑娘的手,像是拿过针戴过顶的?还有她那脸上,可有什么晒过的痕迹么?”
经槐娘这么一提醒,芝碧倒是真的可劲愣了下。
那位姑娘的手,自己倒没怎么留意,不过那张吹弹可破、莹洁光滑的脸,她倒是印象深刻的。
芝碧想了想:“那刚开始在里头时,你不是还问侯爷,她是不是新收的丫鬟?”
槐娘笑得前仰后合地:“所以我得多说你一个蠢字了,康侯爷当时什么反应,你转身就忘了?那要真是普通丫鬟,他至于那样堵我?”
芝碧讷讷地:“我以为、以为你那问题,就是犯了侯爷禁忌而已。”
她好奇不已:“那要真是那边儿的主家小姐,怎么放下架子和脸面,去给康侯爷做丫鬟?”
槐娘快嘴答道:“听那庄头几人的话,想来是那家主子出了事,他们有求于康侯爷,那岳府小姐才会委身给侯爷做丫鬟的罢?”
说完,她把话音一转:“方才故意让人替你摘花儿,故意使唤人,存的是什么心思,真当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