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声呜咽,丰沛的水渍逐渐将竹椅浸湿,滴落在地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窗户没有关上,不时有凉风吹过,仲玉瞧着面前人面含春色眼含秋露,又是失魂又是委屈的样子,取下少女嘴上花枝,吻住她开始颤抖。
青鸾压抑许久,刚要叫喊出来又被他堵住,忍不住抬起手一拳拳打在他后背,抓扯之间,手腕上琥珀色的手串被他夺去。
仲玉从她身上抬起头,眸色渐渐清亮起来,正打算再开口好好哄哄她的时候,余光扫过手上抢来的手串,脸色突然暗下去。
这不是那个伶人从前与她的手串?方才在河岸边替她穿衣的时候都未曾察觉,她竟护得这样好,被带走的路上耳坠、簪子,连透月给她的图纸都扔了,却把手串留下?
“身上的东西都扔干净了,为何独要将这副串子留着?”
刚从极致的眩晕感中亲清醒过来,青鸾神色迷蒙,抬眼看了看他手里的串子,尚未察觉到仲玉渐起的怒气。
见她不说话,仲玉以为是她心虚,伸手捻起手串,一颗颗冰凉的珠子从蕊瓣划过,引起少女一阵阵颤栗。
郎君脸色玩味,气息又粗重起来。
“莫不是想让他和臣一起伺候你?”
这话说出口,带着三分怒气和满满的羞辱,青鸾从他身上坐直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