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饮水,他就在边上叼着狗尾巴草发梦。待长公主嫁去,那些个牛羊、草原、虎皮就都是长公主殿下的了。”

可此时她掀开轿帘看去,目光所及只有飞扬的尘土和看不清前路的沙漠。

没有晴空,没有草原,更惶谈牛羊。

无尽的闷热凝成汗珠,从她额间滑落,又被手中的绢子擦去。

“还要多久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