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重复道:“臣来向殿下要名分。”

殿中一时间安静得可怕,青鸾回过神,后知后觉自己有些失态,又靠回软垫上,故作硬气道:“那可不行,本宫已经玩够了。”

“殿下喜欢听曲,臣可以学,还请殿下让容倌教臣唱曲。”

这话说完,众人又是一惊。

他疯了吗?一个副相,如今皇上身边的红人,又是状元出身,学富五车 ,为了重拾青鸾的恩宠,竟然要一个伶人教他唱曲?他何时对自己如此情根深种?还是说来了个容衣,他迫于外界悠悠众口,如芒在背,才跑来低声下气?

青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起身穿衣,慌慌张张唤竹之进来道:“先生冲动行事,以后恐生后悔。学生……学生先去换身衣裳,留先生在此冷静片刻罢。”

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随着门被关上,方才被吹进来的雪花纷纷落地。

容衣低下头整理衣衫,嘴角弯起。

“蒙仲大人看得起,可惜吾不会教大人唱曲,还请大人另寻良师。”

仲玉退后两步坐在椅上,锐利的目光将他锁定。

“你如何得知我姓仲?”

两次见面,都只听青鸾唤他“先生”,容衣想起自己事先调查过,现在不经意漏了马脚,索性也不装了。

再抬头,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恶毒。

“这个仲大人不用管,大人只消知道,这‘玩够了’的意思等同于抛弃,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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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宫中, 寒天大雪。

呼啸的风声带动窗几声呼呼作响,宫人们见状又起身,四处查看宫内的房门有无关好。

容衣与仲玉此时两两相对, 白衣郎君跪坐绒毯,紫袍少年端坐雕花置软垫靠椅, 望向彼此的眼神都不太友好。

虽说容衣略小仲玉四、五岁, 辗转各地阅人无数, 眼里透着精明与算计, 自以为深喑争宠一道,但仲玉居高临下,且官场t的水比任何名利场都来得深,来得险,他将容衣的心思看在眼里, 只觉可笑。

“容倌不愿意教仲某, 可是因为钱银?你放心, 仲某给的, 一定比胡员外的夫人多。”

一听他口中所提之人, 容衣的脸色大变,他从绒毯上爬起来, 站到仲玉面前,语气中不自觉已经带上一分急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仲大人调查吾?”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又抻抻衣袖, 状似轻松道:“看来仲大人是真的怕了……怕吾会抢走长公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