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我就说这案子有问题要把受害者叫来问话。

可于所长说受害者是他的侄女,他可以代表受害者,所以您也看到了……这……这……哎,若非不得已,若非看不得这好好的姑娘被迫害,我又怎么会跑去求您呢,说到底也是我没有用,没有用啊。”

“车所长,你带人来救我了吗?我就知道车所长你是好人,只有你能踏踏实实的办案。

我是冤枉的,领导,我是冤枉的。”

于知夏这话将车所长的高度再次拔高。

那位领导看向车所长的眼神果然没有刚才那么凌厉了。

实际上车所长的身体他也有所耳闻,如今看他一脸的汗,说话大喘气,心里的埋怨也少了两分。

“于谦在哪里?让他赶紧过来。”

狗腿子这会儿察觉到这位身份不简单了,但是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还摸不清楚。

所以只讪笑道:

“领导有所不知,我们于所长,办案去了还没回来。”

“他撒谎,于谦在他办公室还脱光了衣服想要我去伺候他,并且让他把我带去办公室找他。

我拼死不从,要是你们再晚来一会儿我可就真要被迫害了。”

什么?

简直骇人听闻。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这可是派出所,他们把这里当什么了?

“你乱说什么?”

“我是不是乱说去于所长办公室一探究竟就知道了。”

那领导人面色非常凝重,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于谦的生活作风就有非常大的问题,这个人也有大问题。

“老车,带路。”

车所长看了于知夏一眼迅速收回目光带着人前往了于谦办公室。

刚开始还装模作样的敲门,可屋里没动静。

“在里面,他在里面。”

于知夏的话一落,里面果然响起了动静。

“谁啊……”

“把门撞开!”

不是说衣服都脱了吗?这要是等他穿上衣服可就晚了。

所以他一声令下,刚才离开的卧龙雏凤不知道啥时候也回来了马上帮忙撞门。

“我的天啊,真没穿衣服啊……”

“这是怎么回事?太过分了吧?”

“于所长也太放肆了。”

“……”

议论说四起,于谦脸都吓白了。

这谁特么的这么大胆敢把门撞开。

而且,关键他刚才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就穿了一条内裤躺椅子上,他的衣服居然散落得到处都是。

还没穿上门就被撞开了。

“大胆,你们居然撞门?又是你车前草,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好歹也是副所长你就是这么干的吗?”

车前草是车所长的外号。

他看着拼命穿衣服掩饰自己的于谦冷哼:

“于所长,这是派出所你怎么能做出这等有辱风化有辱斯文的事。

你还屈打成招企图迫害无知妇孺,你简直辜负了党对你的信任,给我们所有公安干警脸上抹黑。”

“放屁,你放屁,你乱说什么,我没有屈打成招,是她,是她招供了,是她主动勾引我的。”

“我没有,我没有招供,我不可能招供,领导,我绝对不可能招供也不可能勾引一个老头子。

领导我有证据,我真的是冤枉的。”

于谦好不容易把裤子穿上了,这下也没那么尴尬了,看着于知夏的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

“于知秋,我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你为了让我放了你主动爬我床被我严厉拒绝了,你别再在领导面前抹黑我。”

还挺会倒打一耙。

那领导脸黑如锅盔,听到这话冷声吼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知夏看着于谦如此,神情突然变得非常的古怪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