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不喜形于色,不能哭,不能表露真心,不能做和计划无关的,对人生无用的事。”

倒背如流,但不影响程之崇从他平静的语调里听出嘲讽。

但他熟视无睹。

“所以,”程之崇的目光再度扫过他身后,将普通简陋的教室尽收眼底,顿了两秒,才收回目光,

“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