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来,都好奇怎么他比他们高这么多,于是拍拍他们父母指着段林。那些人转头看到段林,都惊讶地笑道:
“哟,这不是小领导吗?叫谁举着呢这么高啊?哈哈哈哈。”
段林高处不胜寒,煎熬到花车都开走,金哥这才把他放下,举得久了额头上都沁出汗珠,段林忙拉过他逃离了人群。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抱我那么高干嘛!”段林红着脸敲打着金哥道,“丢死人了!都怪你!大家都笑我!”
金哥嘿嘿笑着,跑上去从段林背后抱住他,温暖的臂弯让段林又立刻软了下来,金哥也学坏了,在他耳边吹气又亲吻耳垂,问道:
“花车、好看吗?”
段林鼓着脸嘟囔道:“好看是好看……下次不许再抱了。”
金哥无法抗拒气鼓鼓的、脸冻得红红的段林,情难自已地吻上他的侧脸。刚好到了零点,烟花在空中绽开,新年就这样来了。
瑞雪丰年
两人到金哥家去,段林进门还在犹豫要不要开灯,他怕地上有什么东西会绊到脚,但又觉得开灯破坏暧昧不明的氛围,他俩还没试过在这种黑灯瞎火的环境里做爱。他正犹豫的时候,金哥已经急不可耐地摸着黑就上手了,段林一下就被金哥堵到衣柜上吻住下不来。他看金哥有些莽,便说你小心点,别磕到哪儿了。金哥就磕磕绊绊地说,没东西,他走的时候打扫过一遍了,家里很干净。然后就搂着段林的腰有些着急地吻上他在外面冻得冰凉的嘴唇,段林也自然地勾住金哥的脖子回咬上去,心想真拿他没办法。金哥的手在段林身上温柔抚摸,摸到他裤兜里一个圆圆的东西就停下,问这是什么。段林低头看了一眼,说你等会再,啊啊……金哥没等他说完就分开他的双腿蹲下去,隔着裤子舔上段林勃起的阳具,段林揪着金哥的头发,舒服得眼泪充盈眼眶,那敏感部位被舔得很快就濡湿了,金哥就干脆脱下段林的裤子和内裤,像舔冰棒一样细细品尝,一个深喉叫段林难忍痒意艰难地踮脚耸起腰身,段林汗珠滚落脸颊,腿间流下黏稠的液体,都滴落到金哥头发和宽宽的肩膀上,段林艰难地哀求金哥道:“不要吃那个,那个不能吃……啊啊……”最后以失败告终,金哥抱起段林的腿把他横放在床上,段林难受得夹着腿磨蹭,精液都流在腿上,金哥看得色欲横流,失了理智,手指摸上段林湿滑的大腿,还想要给段林口交的时候段林就夹紧腿转身趴在床上,说什么不让他口了,他就喜欢逗金哥玩,在床上更是,金哥想干什么他就偏要反着来。金哥见不给口了,皱了皱好看的眉,便赌气似的掀起段林的上衣俯身舔食段林两边对称的腰窝,又滑向臀部一边一口咬在酥白的屁股上,慢慢在他臀上吸出草莓似的印记来,段林给折磨得五脏俱焚,忍不住又翻身过来推了金哥一把,道:
“你好好的做就完事,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你……”
还没等说完,金哥见他下身暴露无遗就敢转过来,可不是自己送上门来嘛,便又按倒段林深埋到他腿间吮吸,两手在他胸前挤压拨弄立起来的乳头。段林抵不过,大腿本能地夹紧金哥热得发红的耳朵,浑身战栗瑟缩,只听金哥在他腿间像小狗一样喘粗气。段林喘息着射到金哥嘴里,忍不住捧起他埋在自己胯间的湿漉漉的脸,不顾金哥嘴上还沾着自己的精液就吻了上去。
金哥在段林眼里是个矛盾体,他身子勇猛得像个野兽,眼睛却无辜可爱,是那种一招手就能跑过来的家养的小猫小狗。他把身下的段林弄得娇喘微微、泪光点点、彻底服帖了,就准备刺刀上阵。段林一惊,想到快没什么体力了便要搂着金哥做上位,他知道要是自己被压着凭金哥的体力肯定没完没了要一直做下去。但金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对着扩张好的穴插进来,死死卡住,段林只能像小羊羔一样哀哀叫唤,再没有体力反抗的。
虽然是寒冬时节,但是段林的里面湿润温暖像是春天……金哥像醉酒的人那样面色酡红,脸如发烧般烫,进去停了一会儿让段林适应异物感,随后就开始缓慢抽插。段林流泪道:“你快一点儿动,我没劲儿了,你这么慢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