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稍稍一扭头,就能中止这个吻。

但他却像被定住了,竟然只是沉默地看着,而下一刻,齐鸣轩已经低头,温热的唇有些莽撞地覆上了他的。

一触即走。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没有任何人发现。

齐鸣轩坐了回去,薛野也静默地坐着,之后的几分钟里,两人再没说过一个字,只有耳尖,不约而同地都泛起了些不明显的红。

路过的服务员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怎么回事,这俩怎么上了菜都不动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