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重获呼吸。
身体里持续好几天的燥热终于得到安抚,温然眨 眨眼睛,喃喃道:“我觉得这样应该已经可以了, 你不要担心,你说的那、那两种,我不会那么过 分的,不会要你做那些的。”
“关我什么事。”顾昀迟转身朝里走,“我要洗澡 了。”
他才走几步,温然却觉得信息素不够浓了,马上 站起来跟过去,跟到洗手间门口,周围的灯光自 动亮起,顾昀迟回头:“你打算看着我洗?”
“没有,没有。”温然往旁边挪了一步,“我在这里等 你。”
顾昀迟看他一眼,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门阻隔了大部分信息素,这让温然又开始变得焦 躁难耐,等着等着,水声总算停了,再等等,吹
风机的声音也停了,继续等,顾昀迟还是没出来。
“你好了吗?”温然实在忍不住,小心地说,“都要 睡觉了,应该不用弄得太精致吧?”
话音刚落,门被打开,顾昀迟穿着睡衣走出来:“戴 着手环洗澡,弄湿了不用擦的吗。”又说,“五分钟 早过了,你怎么还在。”
“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温然竭力克制往顾昀迟 身边靠的欲望,请求道,“让我再待一会儿可以 吗?”
顾昀迟收回视线,径直往卧室区走,温然尾随其 后,跟到床边。
按遥控器将窗帘关上,顾昀迟掀开被子一角,说: “衣服脱了。”
“啊?”以为这又是什么AO必备性知识,比如信 息素安抚需要赤裸进行才效果最佳,温然一边犹 豫地摸到自己外套拉链,一边向顾昀迟确认,“全 部脱光吗?”
顾昀迟用那种看蠢货的眼神看着他:“外套。” “哦......好、好。”
脱掉外套,温然就这么傻站着,顾昀迟不耐烦道: “去床上。”
还以为自己只能坐在地毯上的温然对此难以置 信,身体却因为不想挨骂而先一步做出行动,快 速爬上床睡到左侧。顾昀迟拉开床头柜抽屉,拿 出药瓶倒了一颗药咬在嘴里,然后喝了口水送下 去,关掉灯躺上床。
渐渐地又眩晕起来,脑袋变得稀里糊涂,温然轻 微动了动,问:“我可以把颈环摘下来吗?”
“你在上幼儿园?这种事都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