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儿,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硬着头皮赶快让唐根射出来。
鼻腔费力的吸收空气,崔行知鼓着脸颊,舌头在口腔中不断的搔刮唐根的马眼,他鼻息能闻到越来越腥的精液味道,舌苔也品尝到了比自己唾液还又咸又黏的液体,那液体在他口腔中越来越多,他嘴巴早不堪重负的酸麻难受,心跳飞快,相要主人求饶但是又不能说话。
更过分的是唐根性器还在不停的往他喉咙里面进,他在快要濒临窒息的时候,手猛然用力在唐根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抓痕,但是这丝毫没有阻止唐根的性器放缓。
唐根在部队做了七八年的处男,在崔行知的诱惑下身体对性欲渴望一点点达到了巅峰,龟头能清楚的感受道崔行知喉咙有着比口腔更温暖紧致的体验,他一点点儿的往里面深入,快感就来的更汹涌,还有崔行知的整张脸蛋都变得绯红,宛如一颗熟透的西红柿。
一瞬间他失了神然而下一秒他猛然感受到了崔行知在他身上留下抓痕的疼痛,突然让他回过神,眼底恢复一丝清明,看着两眼翻白有窒息危险的崔行知,他浑身一哆嗦,立马将性器抽出来。
此时几乎意识全无的崔行知已经控制不了嘴巴,唐根性器在抽出来的过程中碰到了崔行知的牙齿,坚硬的牙齿触碰到敏感的龟头,那电流来的汹涌又猛烈,唐根受不住的射了出来,一大部分精液全落在了崔行知脸上。
崔行知无暇顾及脸上的精液,他忙着咳嗽不停,心口砰砰乱跳,刚才那么一刹那,他两眼一抹黑,整觉得自己要被憋死了。
见崔行知咳嗽得停不下来,唐根附身弯腰给他顺气,他手掌抚摸在崔行知光滑皮肤上,那皮肤因为刚才激烈的口交浮上一层薄薄的汗液,唐根从来没觉得他身体如此经不住刺激,射精的高潮还没有褪去,唐根此时就像一只还没有喂饱的饿狼,而刚刚崔行知让他体会到的无上快感,在他脑海中深深烙下印记。
唐根目光不由自主瞥向崔行知的后背,落在那尾椎骨的部分,他口干舌燥咽下口水,语气终于变得轻柔了道:“你没事儿吧?”
“咳咳.....水......”崔行知从鬼门关走回来一趟,他胸膛起伏不止,喉咙咳嗽的嘶哑。
唐根听到这话,当下二话不说动作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手拿着杯子试了一下温度正好,才走到崔行知身边,他很轻松将崔行知从地上捞起来,放在床上躺下,如同照顾伤员一样一手扶住崔行知的后背,一手拿着水杯。
崔行知全身无力,正好不想动,对唐根的举动没有丝毫挣扎反抗,张嘴喝下喂到嘴边的温水。
唐根见崔行知低垂着眼眸,那被泪水湿润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原本一个男人不应该这么柔弱,可是他性器的尺寸,足以让多数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崔行知还真的全部含进去了一次。
唐根保留着部队的野性,在一刻也不停的训练和真枪实弹的任务中他有着十分强烈领地意识,正如刚见到崔行知的适合他一脸怒意抗拒着眼前人的接近。
然而这份领地意识在他眼底看着崔行知因为伺候自己的宝贝变得这般虚弱的时候,潜藏在骨子里雄性对伴侣的保护欲砖家在了崔行知身上,唐根对崔行知的态度在他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发生了悄无声息的转变,他看着空空荡荡的玻璃杯道:“还要水吗?”
温水冲洗了一边口腔,崔行知躺休息一会儿舒服多了,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摆摆手道:“不用了。”
唐根眨眨眼睛,随手将玻璃放在床头柜上,他身上由着从部队带出来的习惯,坐着腰背都绷的笔直。
崔行知恢复了点儿力气,对方才快要死亡恐惧心有余悸,更可怕的是还坐在他身边儿的兵哥,那压迫力让崔行知没缓和过劲儿来。
可即便如此,崔行知在低头看到唐根还没有疲软下的性器,他心理无比饥渴,转瞬间忘了刚才的痛苦,他眯起眼睛笑了,哑着嗓子道:“兵哥,男人跟男人可不是用嘴干的。”
唐根心底本来是想着心疼崔行知,准备洗洗睡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