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让人感觉痛苦到麻木的事,都是因为“你不一样”。
秦阅航所回避的,所厌弃的,从愤怒哀伤演变成漠然无视的,应该也和“不一样”有关吧。
秦阅航擦了擦谭霁的嘴角,表情和语气都温柔:“不说就不说吧,客厅凉,出了汗不能吹风,我把杯子放回厨房就抱你回卧室,我抱着你睡。”
回了卧室时被子里的热气已经散了不少,秦阅航怕谭霁觉得冷,又替他掖了掖被角。在他给谭霁今晚第二个晚安吻时,谭霁把手从边缘压得整齐的被褥中抽出来,摸摸秦阅航的脸,秦阅航的头略微向谭霁手的位置倾,感受着谭霁的指尖最后停在那个快要愈合的伤口上,“还疼吗?”
“这都被打多久了,怎么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