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窒密地绞在一起,龟头棱在顶进的过程中近乎残忍地剜过内里每一寸褶皱,将它们抚得光滑紧绷,肉套子一样缠在阴茎上。
“叔叔……”下身满胀的堵塞感叫人头晕目眩,黎鹦被这一下撞酸了腰,可怜巴巴地攀住他撑在身侧的手掌:“能不能、慢一点呀……”
“想要慢吗?”
撑在身上的人慢条斯理地发问,除了嗓音哑一些外,声线依旧是冷静温润的。
黎鹦被勾得心跳加快,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他,周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浴袍,整个人背光撑在她身上,肩脊处的肌肉被光照得块垒分明,线条明显。
两条手臂皮肉紧绷,从小臂蜿蜒着爬了暴凸的青筋,一路盘踞到手背,然后那只手扣住了她的,和她十指交缠。
“这样,舒服吗?会难受吗?”
周聿安半垂着眼皮问,深棕的眼珠萦了圈雾气,里面的神色不太明晰。
说着询问关切的话,动作却是毫不留情,腰腹收紧用力,刚被浅浅抽出一截的阴茎重新猛力钉进穴内,龟头撞上穴心,把小腹都顶得凸起。
黎鹦被撞得腿根都麻了,胡乱摇头:“呜……慢、慢……”
“很慢了。”
他说得倒也不假,抛开力度不谈,性器在穴内的速度确实是温吞的,每次都是插进去,再缓慢撤出一截,随着男人塌腰顶弄的姿势重新破开穴缝,直抵穴心。
但偏偏力道重得不行,像捣药罐里的石杵一样又硬又重,不带半分怜惜地在穴心刮磨,把原本浅粉的穴肉打得媚红不堪,像被捣碎的花一样不住地往外流着水,粘连在交合的地方,被皮肤拍得淫靡作响。
“嗯…哈……还要,轻、轻一点……”
黎鹦悬在床外的脚随着阴茎捣穴的势道发颤,无意识地抬起勾弄周聿安的背。蹭出密麻的痒。
“小鹦,是不是要求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