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吗,我都没用力呀。”
周聿安的目光轻飘飘地扫着她的眉眼,眼睫垂着没说话,黎鹦却好像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好像在说:那不一样。
眼前人顺从地被她骑在身下,皮肤冷白的上身显了很多她刚留下的红痕出来,比他身上那些伤疤都要显眼。
一个象征着功勋,一个象征着情欲。
黎鹦陡然生了些隐秘微妙的快感出来,哪怕他在外面是多么严肃正经、功勋卓著的人,现在还不是只能随她的心意堕入情欲的折磨。
看冷静自持的人沉溺于自己的欲望,确实是件很有趣的事。
周聿安看她不动,微微动了动身,好像想要起身。
黎鹦又把他按下去了:“叔叔,你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