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交缠，唇舌发出啧啧的水声，吻激烈，却不带情欲，两个人都在攻城略地，拥有和占有在这一刻很自然的模糊了界限。

凌语最开始只想要个归属，不奢求万行衍有多温柔，也不期待这个主人会有多珍惜他，他只是想要拥有一个不会抛弃自己的主人，那时候的他是卑微的。

可现在，他跪着，万行衍站着，他们有着清晰的身份高低之分，万行衍却给了他整个人生。

“主人，我就是这么喜欢上您的。”

万行衍一愣，凌语抱住万行衍的腰，用鼻子蹭了蹭万行衍又勃起来的东西：“您还记得第一次给我灌肠吗？”

“记得。”　万行衍把手放到凌语脑袋上：“那次，好像对你挺狠的。”

“可是，您却站在我排出来的灌肠液里。”

万行衍一愣，他不太记得了。

“您羞辱我，可您的心里却从未看不起我，也从来没嫌弃我。”　凌语抱着万行衍的手紧了紧：“我就是这么让您勾搭上的。”

万行衍慢慢吐出一口气：“傻死你。”

“嗯，后来也有一阵子也觉得自己挺傻的，”　凌语闭上眼，咽下喉间的酸涩：“沈意德让我死，我居然一直都傻了吧唧的让他把我的身体毁掉。等我发现您这么好，等我舍不得死了的时候，简直委屈死了。”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的脑袋：“你可以委屈，批了。”

凌语本来还能忍得住，可万行衍这么一说，他突然就觉得忍不住了，不吭声的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万行衍的肚子上，乱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