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文孕期带球跑,林老大马震驯娇妻(2 / 4)

,他潇洒地起身拍了拍裤脚的褶皱,转身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顺便留下一句话,“你是个聪明人,明天大哥回来,应该知道怎么应付的对吧!”

翌日,林万山果然如林远生预料的一般回了林公馆。林远生这头早已准备好了一套说辞,让他大哥相信周清文是自愿嫁到林家做共妻,林万山自然不会相信,可周清文自己却点了头,林万山便也没深究,只叮嘱林远生一句要重新操办婚礼就过去了。于是,周清文就这样成了林家四兄弟的共妻。

一转眼时间就过去了两个月,周清文渐渐摸清楚了林家的套路。林万山是经常不着家的,一个月能呆上个四、五天就算多。而林千岩则是跟着林万山同进同出,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不会离开林万山身边。林远生也经常不见人影,但不管多晚他总会在第二天清晨出现

周清文拿起手术刀正对着他:“你别过来!”

周清文茫然地望了望,这里竟然是一大片草场,草场上全是各式各样的马匹,人倒是没有几个。

“看看这是哪儿!”林万山的声音听起来又冷又硬。

周清文边哭边退,很快退到了墙角处,可是手上那只手术刀却依然不肯放下来,情绪激动地大声喊道:“我,我真的不能,我是个男人,男人怎么会生孩子!”

但是对周清文而言,他却是没有一天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这其中最让他感到痛苦的,莫过于要跟林远生这个恶魔肌肤相亲。这个男人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生活之中,巨大的黑色阴影将他整个笼罩其中。每次情事过后,他总要将周清文搂在怀里,抬高他的下体将精液锁在子宫之中,高热的手掌在他小腹上摸个不停,满眼的希冀看得他害怕。

“啊你......”周清文刚要说话,那摸进衣服里的手边又拿了出来,两根手指直接探进了他的口腔里,在他软软的舌头上用力按压。

“你在干什么?”

周清文以前只是害怕林远生,现在才发生林万山比林远生要可怕的多,他明明还没说什么,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马场的马夫都说挑选好的母马也要看牙口,能吃能喝的才能生下最健康的小马驹,你看你,消瘦成这样,怎么能产下健壮的孩子呢!”

“这里是我林家的马场,专为训练战马所建,我的麒麟也是从这儿出来的。”林万山拍了拍麒麟的头,然后一甩缰绳,麒麟便跑进了马群中间,“你知道吗?战马都是阉割过的,可是马场还是会留下一些种马,来培育更优良的品种,如果那些用来配种的母马不听话,一般都要好好给个教训的。”

他将周清文一把抱起,放到马上,自己也翻身跟了上去,对着随行的士兵做了个手势,便独自带着周清文离开了。

周清文的身体缩在林万山胸前,凛冽的寒风向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几乎失神一样地呆愣在马背上,完全没注意到林万山待他去了哪里。

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周清文的心情也越来越焦虑,肚子里的这块肉无时无刻不听醒着他自己的悲惨遭遇,他渐渐开始夜不能寐,人也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

在餐桌上面。林百川在这个家则更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家业的压力负担全部由几个哥哥扛了,他倒是最闲的一个。

林万山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那冰冷的触探让周清文打了个哆嗦,他立刻想将他推拒出去,却被林万山一下子将两手反翦在身后,后背也被迫靠在他胸口上。

他身前的女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使用过了,又渐渐恢复成了处子般地紧致,又糙又凉的指节强硬地插进了雌穴之中,周清文下意识想挣扎,却被男人紧紧禁锢在马背上,只能呜咽着将那手指吞了下去。

林万山的手指在他舌头上抠挖,那指尖探得太深,直接摸到了他的小舌头,周清文不由地泛起一阵恶心,可林万山那满脸戏谑的表情却半点都没少。林万山将他双腿绞住,另一只手顺势摸进了他的裤腰,冰凉的粗硬指尖直接插进了周清文的雌穴之中。

“你到底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