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手腕在他的手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啧啧啧,母后,看看你,不过是拍了几下门就红了一片,你这样娇嫩的花儿合该是要成为强者的战利品的。”
翁庭煜用力挣脱出来,推倒茶几上的摆件,捏住一块碎瓷抵住自己的脖子,眼一闭心一横就要重重划下去。
“啊!~”翁庭煜发出一声痛呼,却是他的手腕被翁庭煜硬生生捏地脱了臼,而他白皙的天鹅颈上只流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红色的鲜血渗出几滴躺在嫩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别样地惨烈又妖异。
“本想好好怜惜怜惜你,今日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陛下若一定要做这逆轮之事,倒不如赐我一个痛快!我翁氏子断不会受这样的侮辱!”
“翁氏子?你现在可不是什么翁家嫡长子,而是我徒家妇。怎么?可以接受我父皇那个老头子,都不肯伺候我?”徒衡毅有些暴怒,连自称都换成了“我”。
“不管你愿是不愿,今日我是肏定你了!”徒衡毅一个反剪将翁庭煜双手固定在身后,抬起他一条长腿,露出中间那朵处子嫩苞,这个角度,正好能让徒义山看个真切。
“父皇,你可看仔细了,看着儿臣是怎样替你破了你这白月光的处子嫩苞,”徒衡毅的话语听起来十分危险,那满满的恨意几乎要凝固成实体,“儿臣这就来好好孝敬孝敬母后。”
那硕大的阳根刚被放出来,就直直打上翁庭煜的秘处,那火热的触探让翁庭煜浑身一抖,他知道那是什么,新婚夜的时候,他也曾经被徒义山用这东西抵住私处。
“不,不,让我死,让我死,啊哈——”惨烈的痛叫响彻内殿,翁庭煜的身体痛得僵直,连处子嫩穴都前所未有地收紧,痛呼的声音都嘶哑了几分。
徒衡毅的肉棒比他老子的还要粗长,形状颜色都非常骇人,那铁一般硬的龟头直直戳进了粉嫩的阴花之中,径直挑破了纯洁的处子嫩苞,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二者的结合处慢慢渗出来,沿着翁庭煜优美的大腿曲线一路滴到了脚踝上。刚被开苞的处子嫩穴猛地收紧,让夹在里面的肉棒寸步难行,但是徒衡毅哪里是一般人,他挺着腰胯一点点钻进那紧闭的肉道里,将敏感的阴肉挤到两侧,破开层层叠叠的肉障,将自己一口气抵到最深处。
翁庭煜疼得都要叫不出来了,他好像被一把火热的刀从最脆弱的秘处砍成了两半,痛得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或者直接死了更好。
那鲜红的血色刺激地徒义山心脏狂跳,他的小娇妻就这样被他的儿子开苞破了处,那口自己仅仅浅浅尝过的肉穴被长子的肉棒插了个通透。
不论这两人是如何难受,正埋在继母体内的徒衡毅倒是舒服地直叹,翁庭煜这口肉穴真是极品,那穴的肉仿佛都像活的一样,将他的肉棒紧紧裹在其中,滑腻的黏膜跟他的柱身挤在一起,高热的阴道带来极强的刺激,这大美人一身外皮光滑水灵,这内里却是更胜一筹,他也算是肏过不少男男女女,这样强烈的性刺激还是第一次得到。父皇也算是有眼光了,可惜,这下只能便宜了做儿子的了。
”声不断从二人下体传来,“那这也又是什么东西呢?”只见徒衡毅一手在翁庭煜阴道口擦了一圈,带了点混着红的黏液,在他眼前来回捏了几下,拉出几道长长的银丝。
“我,我不知道。”翁庭煜扭开脸不看,但是阴穴口越来越多的淫水也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明明才刚刚破处,就湿得这么厉害了,你哪里是什么麒麟子探花郎,就是个天生的小淫娃,注定要被男人肏到死的。”
“啊嗯,啊,我,我没有,你胡说,胡说,啊!~”
徒衡毅自己也爽得不行,胯下抽插挺弄的动作越发强烈,越来越快的肉体拍击声,一声比一声更激烈,更响亮。
翁庭煜简直羞愤欲死,满脸通红,这样的事,这样肮脏的事他怎么能觉得舒服呢!
徒衡毅哪里管他心里的撕扯纠结,只一味地在他体内逞凶斗狠,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滑腻的媚肉里,将穴内的皱褶都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