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得太狠,兄弟两又迅速擦干了几十下,然后拔出滚烫鸡巴棍在路鹿身上射精,江炎将自己的精液将路鹿的奶子抹匀,还美名曰是给奶子做“保养”,然后坏心眼的看了一下还有最后一垒的顾寒。
顾寒对江炎的挑衅挑眉表示无所谓,他要操人的方式有很多,不至于为这一亩三分地生气。
他从江炎从路鹿接过来,可怜小家伙哭得梨花带雨,扑到他怀里喊“干爹”。
顾寒拍着路鹿的背,好像哄他却看着那几个男人说话:“真是过分啊,居然把你操成这样,好像除了一根鸡巴棍捅进捅出就不会玩其他的花样了一样。”
这话得到了其他几个人的白眼,什么叫不会玩其他的花样,他妈的我们赶时间好吗?不然把人给我一整天我能给你玩一百种花样!
顾寒揉着路鹿被鸡巴棍撞红了的屁股,那白臀在他手中软成豆腐一样的触感,他一边享受一边说:“身上疼不疼?”
路鹿红着眼睛点点头,随之看见金主爸爸的棍屌已经老大一根竖着了,又摇摇头说:“干爹路鹿没事。”
交男朋友要平等,再累也得忍着。
他腰一软一双奶子压在金主爸爸大腿上,“就是路鹿腰还有点酸,所以爹爹,”他挺起腰将巨大双乳靠近了金主爸爸的屌棍,托着沉甸甸的奶子说,“爹爹,路鹿先用这里给你裹一下鸡巴好吗?”
被抹匀了精液的巨乳散发着水润的光泽,那湿滑的乳沟插起来一定很爽,没想到江炎抹上去的精液给他带来了乳交的优惠,而不插入就不算在性爱的时间之中,顾寒勾起嘴角,睥睨江炎说:“路鹿要用骚奶子给干爹裹鸡巴啊……”
得到了江炎咬牙切齿的嫉妒,顾寒满意地收回视线,张开双脚靠在床头上,摸着路鹿耳边柔顺的发说:“好,爹爹很期待。”
“路鹿第一次做,可能做得不好……”路鹿抱着大如香瓜的两个奶子挪到了金主爸爸的屌上,那黑红粗长的鸡巴从茂密的阴毛中挺出,直挺挺一根贴在肚皮上,粗壮到令人觉得恐慌,弹幕上不断刷着“巨屌”的流言,更有无数轮船送给了这次乳交。
路鹿伏在金主爸爸的屌上,将两颗大奶子往两边拨开,乳沟“含”住了黑红屌棍,接着手一松,啪嗒,两个肥奶在重力的作用上狠狠撞在一起,“咿呀,爹爹肉棒好烫…”路鹿夹着鸡巴棍被烫得晃出无数肉波,而顾寒更是被这样的柔软触感“压”出了爽感,那湿滑肥美的两个巨乳死死挤着他的鸡巴棍,不断上下磨蹭,两颗红枣在皮肤上磨来磨去,又将快感传送给路鹿骚浪的身体,路鹿给他乳交,却自己爽得浪叫。
往下看是路鹿被凌辱过的可怜样子,而两个肥奶相当不客气地含着他的屌,那鸡巴棍由于太长从大奶中挺身而出,一个红润硕大的龟头撞破了丰润肉奶爆了出来,他可爱的小鹿用这么大,这么漂亮,这么滑嫩的奶子挤着他的屌,顾寒心里升起一阵难以控制的欲望。
而路鹿低头也看到了金主爸爸那雄浑的大卵蛋,坚硬滚烫地将他的巨乳撑得变形,可能是天生的母性作祟,路鹿觉得那龟头可爱得令人心疼,他将过长的刘海拨到耳后,低头含住那硬硕的卵蛋,那硕大卵蛋将他的嘴撑得几乎变形,他只能乖巧地用柔软小舌给金主爸爸口交,认真吸吮金主爸爸的马眼,爽得顾寒倒吸了一口气。
乳交和口交同时进行,而且还是自己疼爱的孩子卖力地在取悦他,爱意代替了欲望,而爱意又和欲望掺杂在一起,顾寒还没操穴鸡巴棍就又生生涨大了一圈,引起路鹿的不满,他伸着小舌头哀求地说:“干爹不要再大了,待会该进不去了…”
说完就被顾寒扇了一奶子,路鹿惊叫一声抱起自己的奶,红着眼眶问金主爸爸为什么打他。
他撩人撩得没有自知之明,顾寒将他扯起来拉进自己的怀里,哑着嗓子说:“当然是因为你做得不够好。”
路鹿抱着自己的奶认真地哭了起来,“路鹿是第一次做。”
顾寒说:“干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