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小区门口就倒下了。然后叫了急救车。我和我爸到医院的时候,她就已经昏迷了。”
许:“我之前跟你说,我妈是这事儿以后,过几天才去世的。这是我骗你的。那些人传的对,我妈就是被我气死的。”
安鲤先是愣了,然后在一片黑暗中抓住了许少卿。他觉得不是这个道理,“她已经生病了。癌症晚期。随时都有可能离开。怎么能说是跟你有关系…”
“一个人只要活着,哪怕他还能活一分钟,你给了他一刀,就是谋杀。”许少卿说,“我给了她一刀。”
安鲤:“……。”
许:“当时有很多人都说,那孩子不仅同性恋,他妈快死了他还在学校强迫同学做那事儿,简直就是个冷血的变态。”许少卿口气倒很平静,“确实。那人给我口的时候我没拒绝,就是因为觉得很减压,好像能暂时忘掉一些难过的感觉……我之前把自己说成受害者,也是骗你的。他们说我说的都对,没冤枉。”
安鲤更抓紧他:“你当然是受害者。是你那个倒打一耙的混蛋同学的错!”
许竟然笑了一声,好像他说的很可笑似的:“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什么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安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