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勉力告诉自己,江让可能只是病好了,闲不住忙去了。
他拨通电话让管家帮着自己一起找,他想,就这么个别墅,青年再能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可一直到天黑,枯坐在床边的男人始终未得到任何消息。
omega束着长发的红稠带松散开缠上了他藏蓝的衣角上,乍一看上去,像是一团流动的鲜红血肉。
昏暗的卧室内,只有戚郁的脸苍白地泛着死气般的青。
手机监视器的光影映照在他的颊侧,诡谲的令人心生恐惧。
只见,那屏幕上反复播放着江让离开的最后一幕。
被抛下的戒指、不曾停顿一秒的身影。
戚郁突然哑然一笑。
他惨然地捏住了小熊台灯旁的戒指,疯癫了似的笑。
“他不要我啊,他不要我们,他什么都不要――”
“从头到尾都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