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雪白团子轻轻一跃,便攀上了美人怀中。
他伸出小爪,按在了女子的腕间,止住了她想要饮酒的手。
"呵呵……"
少女的笑声如花似雪,泠泠之音。
"怎么,如今连你这个小东西都要管起我来了?"
萧怀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裴令仪,这样的悲伤。
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眸,似秋水,雾蒙蒙的,可他还是一眼就瞧见了她隐忍着的悲伤。
她这样的人,为何会露出这样脆弱的神色?
萧怀策的爪子按住她想要继续喝酒的手,嘴里不断叫唤着"喵呜喵呜",似是想要她放下手中的杯盏。
裴令仪顿了顿,看着自家猫咪如此憨态可掬的模样,不禁有些被逗笑。
萧怀策见她终于被逗笑,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口气。
可对方却并没有如同往日一般,将他抱在怀中好生抚摸一番,反而捏住他的后颈,将他轻柔的放在地下。
"雪团乖,去别处玩。"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连对一只猫咪都轻声细语。
可萧怀策心中却丝毫没有被这温柔抚慰,反而心头上生了些不知名的怒火。
为何,为何他要是猫咪的姿态。
他现在无比痛恨自己为何不是以人的姿态,这样就能轻而易举的挣脱她的束缚,就能将她搂在怀中,就能清楚她今日究竟是遇到了何事……才会露出这般让人怜惜的模样。
他此刻却猛然发觉,原来,她早就在他心中占据了这般重要的地位吗?
裴令仪没在管雪团,她今日不知怎的,就想借酒消愁,来填平她心中那不安之感。
或许从梦醒之时,她便步步筹谋,生怕走错了一步,可如今,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她明知此时还不到万无一失的地步,可就是想放纵一回。
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宣泄出来。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酒液倾倒在盏中的声音。
雪白团子却并未如裴令仪想的那样,自顾自的离去。
他径直跳上美人榻,速度之快让裴令仪都来不及反应。
便已然勾着少女的衣裙,爬着上了对方的怀中。
啪嗒
琉璃盏应声落地,盏中清酒淌了一地,可却无人在意。
裴令仪不得不托着怀中的猫咪,连胸前的轻纱都被他锋利的爪子钩破了。
一团雪白在由于脚下没有着力点,不得已死死的拽着那轻纱,"撕拉"一声,连带着她的雪白肩膀都露了出来。
萧怀策一时之间呆滞住了,他没有想要如此啊。
刚一抬头,便对上了女子似笑非笑的眼眸:"我怎么不知,我们雪团还是只好色喵?"
"喵呜喵呜,喵~"(你听我狡辩啊,我不是故意的)
裴令仪不知自己是不是醉了,竟然在对方圆润的猫瞳中读懂了这样的信息。
它的两只爪子在扯破了她的衣裙之后,便微微悬空,不敢触碰底下那娇嫩的肌肤一丝一毫。
可他如今只靠着少女的一只手揽住了,此刻两只前爪没有了支撑物,整只猫团都向后仰去。
不过瞬间他便闭上了双眸,那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他以为迎接他的会是冰冷而坚硬的地面,可少女的只轻轻一带,他便瞬间扑在了她的怀中。
扑面而来的是她身上温柔浅淡的香气,说不出来的好闻,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软,身体所触碰到的地方,无一例外,像是云一样绵软。
无人知晓,此刻他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扑通,扑通,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沉重而有力。
整只猫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