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简隋英是在两天后的酒局。

我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地睡醒时他已经走了,而且是用他那条被我撕烂了的内裤绑住我的双手手腕后,穿着我的内裤走了。

我废了好大的劲才解开那道绳结,破破烂烂的布料上还残留着荒唐糜烂的淫水味,被我攥成了一团塞进西装外套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