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喻铭初淡然起身,悠闲地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外套,离开了。
周晚已经24小时没有喝过水了。喻铭初走后不久,一个年轻的小女佣悄悄端了点水刚要喂给她,就被管家叫走再也没有回来。
她忽然觉得好冷。
她又回到这个地方,对身边的一切都无能为力。
周晚满脸病态的潮红,她趴在地上昏沉沉地想,谢赫死在雪山上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冷呢。
不对,他才没有死,她还要去找他,她得活着!
这时,一只温热的宽大手掌落在背上。
周晚顿时不太清醒地把身体朝那只手掌移动,想要汲取更多温暖。
“谢赫……”
热源消失。
紧接着是冰凉的液体从高处坠落淋在身上,周晚有些发烧,红酒液便像冰针一样浇盖在她的躯体和脸上。
头发被拽起,周晚吃痛地轻哼了一声,被迫睁开眼睛看轻了眼前的男人,喻铭初半蹲在她面前:“清醒了吗?看清楚我是谁。”
“看清楚了,”闻言,周晚虚弱地笑了笑,眼睛里却流转着夺目的光,“一个和谢赫长着一张脸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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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铭初很平静地轻笑了一声。
周晚瞬间被勾起因这笑声诞生的无数惨痛回忆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这个清洌冷淡的笑声和身上的纹身一样,成了只要一回想就禁不住发抖的烙印。
但喻铭初粗暴的动作却轻柔起来。他轻柔地解下项圈,轻柔地扯出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带出羞耻的咕兹声,轻柔地把周晚拖到沙发边,自己坐上沙发,鞋底轻柔地踩在侧躺着的周晚沾满黏液的臀丘上。
喻铭初:“休息好了,我们就来谈一谈吧。”
周晚:“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吧。”
喻铭初耐心听完,俯身抚摸她的头发,沉声纠正道:“我给你的选择是,是做妻子还是狗。你想做哪个?”
周晚红着眼睛,颤抖着睫毛反问:“有区别吗?!就算是你的妻子,也只能被关在你能看见的范围里,事事受你的控制,和狗有什么区别……你只是拿我当你的所有物!”
喻铭初视线始终钉在周晚的脸上,姣好的面容透着淡粉,像施了粉黛,睫毛上又沾了水珠。好胆小,好爱哭,就这么害怕他?感到快意的同时他又觉出一种异样的躁动,很想当场把她抱起来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操尿,操怀孕,边操边问清楚他真有这么可怕吗。
但他气定神闲地开启另一个话题:“你知道你逃跑后我是什么时候发现你踪迹的吗?是你逃跑的当天。你身体里藏着一个定位监控器。”
周晚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她骤然想起很久以前逃跑的情形,刚离开别墅一个小时就被保镖“请”了回来,随后被罚得很惨,也正是那次,她被关起来操到怀孕。
“我不喜欢扮演一个温柔的丈夫,虚假的平静生活持续了太久,既然你主动打破了平衡想自己在外面多玩玩,那我就试着尊重一下你的意愿,晚一点接你回家开始我们的新生活。所以,接下来晚晚是想当狗,还是继续做我的妻子呢?”
喻铭初挪开脚,扣着周晚的项圈让她在自己腿间坐起来,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脑,像在摩挲爱不释手的礼物,实际上自上而下控制得周晚丝毫不得动弹。
他好心解释道,“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妻子每晚都要服侍丈夫,只要怀上宝宝;至于小狗,只需要做一条单纯的宠物。”
周晚想到过往种种,瞬间溢出眼泪惊恐地朝后缩,“你这个……疯子……”
喻铭初叹了一口气,手放到周晚头顶安慰地抚弄,每摸一下,周晚就如意料之中的挣扎和抖动的幅度越大。睫毛簌簌打下水珠,梨花带雨,唤醒他想要再次彻底摧毁打破她的施虐欲。
他手指爱抚地掐上她的乳珠,同时在周晚的惊恐啜泣中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