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阮娇娇将温瓷带到了阮四海的院子,不过几日而已,这位曾经威风八面,风流倜傥的前任堡主庭院莫名显出萧败之感,一地落叶无人清扫,杂草长了出来,空气中还隐约弥漫着一股臭味。
当阮娇娇推开门后,那臭味瞬间扑面袭来,她连忙拿帕子捂住口鼻,站在门口对温瓷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人就在里面,人家特意留给你才没弄死的,你可别怪我对他下手。”
“他想对你下手?”
温瓷眸色一冷,这才听她说起这事,刚才俩人见面就天雷勾地火所以没顾上正经交流。
阮娇娇点点头,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瘪了下小嘴,揪着温瓷的衣角告状道。
“这老东西为了自己的命竟然打起貌美如花的本小姐的主意,想要拿一种恶心的虫子吸干我的血换给他!”
闻言,温瓷冷笑一声。
“虽然你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好在你没弄死他,不然便宜了他我只能拿你试刀了,毕竟父债女偿。”
阮娇娇打了个寒颤,应声虫般附和道。
“虎毒还不食子呢,就算不为了你,阮四海这禽兽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痛快死了。”
温瓷赞许般地看了她一眼,便准备进房里,却被阮娇娇塞了条帕子。
“他腿瘫了,全都拉在床上,人家怕臭着瓷瓷,你赶紧拿帕子捂一下。”
温瓷却眼神有些微妙地看向她。
“拜大小姐所赐,这味道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阮娇娇想起原身幼时某日踩到狗屎,一时愤怒,便习惯性拿温瓷当出气筒,还想出个整人的阴损招数,命人在温瓷院子里种菜,天天浇粪水施肥,当时正值夏日,那气味真是令人作呕,就连温瓷身上都熏染上了恶臭,让他一出门,所有人都躲他远远的,还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瞪他,让他滚远点。
想起原身干的混账事,阮娇娇又不得不背锅,心里卖麻批面上笑嘻嘻道。
“人家以前年幼无知知道错了嘛,你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死人家了,就原谅我吧……”
温瓷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重重掐了一把她肉嘟嘟的屁股,便抬脚进去了。
νρò㈠8.cò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