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病了?身上这么烫,烧得不轻。”他故意给她设圈套,让她演不下去。 她只好投降:“我真的没病,你放我下来。” 又争了几个回合,两人相拥着跌进客厅沙发。 邢屹迎面压着她,身子骨硬得像铁,葡萄柚淡香席卷而来,侵略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末梢,她心跳如擂鼓,推他不动,心里又很怕他,只好假装谈判:“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搬走了。” 他单手撑起一点高度,支着额头垂眸看她,另手捻她一缕头发搔她鼻尖:“哦,收拾行李回高老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