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唉了一声,乖乖地走过去,徐柏舟握着他纤细的手腕把他拉到浴室,林清河无声地瞪大了眼睛,瑟缩起来不愿再往前走。

“徐先生,我……”

“你会怀孕吗?”徐柏舟直接问他,林清河噎住了,结结巴巴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徐柏舟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验孕棒递给他,林清河微微张开口,浑身都紧绷起来。

“那现在就测。”徐柏舟说。

他的目光高压有如实质,让林清河无处可躲,他只能在徐柏舟的目光里接过来,笨拙地拿起来,看着徐柏舟想要掉眼泪,委屈地说“我,我尿不出来,徐先生……下次再……”

徐柏舟眯着眼盯着他,林清河几乎就忍不住要坦白了,年轻的男人又说:“那就去医院做血检,那样更准确一些。”他这么说着,就要拉林清河去医院。

“不,不用了,我怀孕了!徐先生……我……”林清河终于忍不住开口,眼眶发红,可怜巴巴地坦白。

徐柏舟像是吃了一惊,接着他冷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不起,我没想好怎么说。”林清河低下头,没有勇气再直视徐柏舟,“我想把它生下来,徐先生。”

徐柏舟没说什么,在林清河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着他时,年轻的男人说:“跟我去医院。”

林清河的脸变得苍白,他可怜地张了张口,而后便几乎是被徐柏舟拎着塞进副驾驶,而后男人跟着上车启动汽车。

“我……我可以自己养宝宝,徐先生……我……”林清河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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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柏舟跨过来给他系上安全带,低声道:“林清河,如果你要,那就留下。”

林清河感到一股热气涌上他的眼眶,让他笨拙地动了动,嗯了一声。

他们到医院做了血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徐柏舟去打印回来,盯着上面的数据看,林清河正坐在椅子上巴巴地等他。

“先生,结果怎么样?”林清河急迫问着,这时候他开始胡思乱想自己的验孕棒会不会过期了,会不会出现误诊等等。

“一个半月了。”徐柏舟说,将激素指数的表格递给他,林清河看不懂那一大串数字,但他的心底热切起来,从未如这一刻般确定他的肚子里有一个宝宝,它还那么小,可能不过指甲盖那么大。

徐柏舟看着林清河垂着的睫毛和小巧的下巴,几个月前他还把面前这个人当做一个廉价的操完就可以丢掉的男妓,发展到如今这一步并不是徐柏舟愿意的。

他对这胚胎没什么太多的感受,徐柏舟并不能完全理解林清河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说他没什么感情和同理心也好,但他唯一确定的是,让林清河离开他,叫做绝对不可能。

而这个孩子会让林清河此生此世都离不开他,会让林清河一扫阴霾变得如此开心。

徐柏舟思忖着,一只手霸道而占有欲地掌控着林清河的细腰。

他们回了家,林清河不太乐意让他碰了,他别别扭扭地说肚子里的宝宝还很小,徐柏舟皱着眉,他吃不饱,永远都吃不饱。

但还是没说什么,林清河依旧在下厨打扫,徐柏舟打算再雇一个人来,漂亮的男人柔柔地说:“徐先生,宝宝没那么脆弱,我能做这些。”

他从未如此满足过,宝宝像天使一样降临了,徐先生也还在他身边,林清河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幸运。

深夜里,徐柏舟难耐地在林清河的身上磨蹭着,后者脸色涨红地拿柔软的嘴巴给他含,最后没有插入地玩了几次徐柏舟才放过他。

徐柏舟在半夜醒来,没看到林清河,这一认知让他迅速地恼火起来,便披上外套下楼。

在林清河的客卧里,他看到那个柔软的男人正坐在床边看着什么东西,看到他出现后吓了一跳,徐柏舟皱着眉,“林清河,你在干嘛?”

林清河是突然惊醒了,他梦到宝宝在责怪他,他眨眨眼睛,说:“徐先生,对不起,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