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的希望很大,但是还有一些雌虫,在战争中残疾或失去战斗能力,变成废虫被雄主抛弃,这部分雌虫结局就比较悲观了。”

其实几乎没有一个能善终,巴塞洛缪到底不忍让雄子听到这么残酷的事。

“信息素依赖?”安加斯有些模糊的印象,当初被迪尤尔害死的那名雌虫,其实不是第一次来找迪尤尔,安加斯疑惑地问过温士顿,迪尤尔如此残忍,这些雌虫连跑都不行吗?

温士顿只含糊说了句,信息素依赖,越是低级的雌虫,越是难以摆脱本能的控制。

巴塞洛缪意外雄虫连这个都知道,也不再瞒着,“接受雄虫的腺□□浇灌,获得信息素安抚,对雌虫来说是既幸运又危险的事。幸运的是,只需要一次标记,他们长久以来喧嚣的精神海会获得婴儿般的宁静,余生也几乎不会陷入精神海暴动的绝境,而危险在于,一旦失去雄虫,他们将会陷入终生的痛苦。”

“我的一个朋友就是这样,我去看望他的时候,见过他倒在地上抽搐,在战场上被炸掉一只腿,他都没发出哀嚎,但是瘾症发作起来,他抖得像一挺正在发射的机关枪,事后他跟我说,那种感觉就像没完没了地溺水,直到他的生命停止,痛苦才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