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腐烂的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声音:“渺渺,我好想你。” 我张开嘴,大概是发出了尖叫,只是我什么都听不到。 卧室门忽然被推开,妈妈冲进来,紧紧抱住了濒临窒息的我。这个曾经因为长出几根白头发便坚决要去理发店染黑的爱美妈妈,此刻已经满头灰白,仿若垂老妇人。而背过身去擦泪的爸爸,曾经我心中最高大挺拔的男人,此刻的身影却是那么渺小无助。 而这些,都是因为我的脆弱。 这是全世界我最亲最爱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