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穴受到如此虐待,按规矩是该媚态尽出,恬不知耻邀请先生下手更狠一点的。
可尽管身上玫红淫纹尽显,阿迟依然负隅顽抗,除了突如其来的惊吓连声呻吟都不曾发出,像个不自量力的小丑突然倔强起来,拼命抵抗杜谨的支配感。
主人,阿迟一直都好想您,您知道吗。
将全部柔软留给心之所属,欲望的掌控权早已交付给了他的君王,阿迟不愿让身体向任何人臣服,哪怕代价是折磨自己。
眼尾泛红大胆直视杜谨,阿迟嘴角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指甲再次狠狠扣进手心,强迫自己恢复理智,发狠地咬口球压下情欲,舌尖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反正他是自由的,再怎么自残主人也管不到。
性器依然涨得通红,可明眸却如坚冰纯净,淡然中尽是被裹挟的欲望,蓦然抬眼看向杜谨冷静而自持他在等他宣布今天的交易规则。
囚笼般的调教室里,审讯般的灯光下,杜谨已经“免费”折磨他很久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照做无误却不见杜谨有任何其他动作,坐在对面椅子上悠哉品酒。
对调教师再熟悉不过,阿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五颗冰球融化后水越来越多,后穴已经被冻麻了,根本无法分辨是否全部含化没有冰碴。杜谨在等他坚持不住,判断失误排出未融的冰块。
呵,他怎么肯如他意。
阿迟冻得双唇发抖,小腹一突一突发出快感的电流,膀胱内滚烫的甘油时时刻刻与寒冰激烈对抗,一下子将抗拒的他淬火又沁冰,在天堂地狱间辗转翻覆……
“撑这么久,说明质量不错啊。”
不知过了多久,生生把五颗冰球含化,奴隶浑身冒汗,而调教师们乐得观赏可人被折磨。
唯一的光源下,被凌虐的肉体仿佛撕扯纯白花瓣,性感而凄美。阿迟脆弱又动情,让人心生亵渎,只是那双堪称淡漠的眼眸仿佛与身躯分割开,始终凝视着杜首席毫不畏惧,好像被折磨的不是他。
那是不属于性奴的眼神。杜谨缓缓眯起蓝灰双眼,看透了他眼底那抹倔强,涌起危险的火焰。他不在乎什么僭越,相比之下,执拗顽抗更让他玩心大起。
一个双腿大开被虐穴的性奴明明无法对抗欲望,却拥有如雪狼般的冷静不屈,顷刻摧毁岂不是让游戏更刺激?
杜谨嘴角勾起个邪魅的弧线,放下酒杯朝下属略微示意,起身缓缓踱步至阿迟面前像品味甜点的贵客,身影遮挡住唯一的光源,俯身一手撑住椅子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中,轻佻指尖从耳后向下顺滑挑起下巴,凑近耳边低语,“没人教过你,跟调教师犟没有好下场?”
杜谨笑着拍了拍那张异常潮红的小脸,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双眼眸,像条即将缠死猎物的毒蛇。
“不喜欢坐木马?可以。我们换个温柔的方法,简单废一下你一夜千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