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股间那承欢之处根本不能用惨烈概括,仿佛浓稠鲜血一样深红,肉腔从里到外全肿得像小馒头,括约肌被虐得根本合不上,完全因为穴肉肿得足足二指多高挤在一起看不出。

非人的凌虐最后,穴道被杜谨塞进一个棱角分明的牌子,哪怕让他更加疼痛,奴隶也牢牢含着它不肯吐出。

冷清的月光下深夜如此静谧。蜷缩在铁笼里疼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性奴汗湿的发丝都在发抖。

阿迟失神的双眸被泪光浸润,无声地在眼底越积越多,终是顺着眼角滑过脸庞,悄无声息没入带有烟草气息的小毯子。

穴里牌子上刻着“歇业”二字。

奴隶顶着满面泪水,艰难扯出个颤抖苍白、实在不能称之为笑的苦涩表情,在月光下无比刺眼。

主人,阿迟今天很干净。

完美观赏品(1)楚楚可怜的眼泪(前后炮机增敏针胶衣窒息失禁)

晚上十点的钟声敲响,北区形似教堂的圆顶调教大楼里,日夜颠倒的调教师们刚换完班悠闲自在,端着杯黑咖啡三三两两聊起天。海岛的夜总是湿润凉爽,清和月光顺着高大窄细的拱形窗照进又长又宽的走廊,漫向地上曼陀罗暗红纹的厚地毯更显压抑,牢牢卡着界限止于地毯边缘的大理石奴隶爬行道,冰冷之上连一丝光辉都不肯施舍。

华丽的水晶灯与壁灯映得调教厅富丽堂皇,外围深褐色的走廊墙壁上挂满了油画,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下,一幅幅天使与恶魔的纠缠着优雅凄美,诡异的温情似平静海浪下的深流漩涡,阴暗攒动。

"你们知道它吗,日后的特级。以前可不老实了就爱跟首席对着干,哪像现在这么听话。"

耳边指指点点的声音细碎而密集,阿迟默默低头恍若未闻,跟着项圈细链的牵引与先生的脚步爬行,挺直腰背顺出柔美弧线优雅极了,像富贵人家教养良好的犬只。

今天比起平时深夜的调教时间有些早,他二十一点便被先生从休息的窄小笼子里牵出来,脸色有些苍白,身上铁笼格子勒出的印记还未消,不知怎么爬姿有些细微的不自然,助理调教师也出奇地没有惩罚。

"058谁不知道,同一批新奴就这孩子最犟。真可怜,它还这么小。"

"性奴都是这个年龄开始训的,才能在身子嫩生的时候正好可以接客。岛奴开发得比它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