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董阮有些诧异,见奴隶眼底满是水光,便再度叹气,默默陪他吃完营养剂,帮他抹掉泪痕权当安慰,看了眼时间起身要离开,却被轻轻拽住了裤脚。
“董先生。”
脚下的性奴强撑身体艰难跪好,疼得生理性眼泪不断淌,呼吸急促。他伸手胡乱抹干净眼角,满怀感激地低伏额头,喑哑的声音满是哀求,“奴隶太疼了,能求先生……赏一片止痛药吗。”
退烧药的那点止痛成分并不管用,后穴在无法抗拒的情欲下抽搐,给肿大的穴道带去钻心之痛,好在止痛药和镇定成分很快起效,困意渐起大概可以睡个安稳觉。
寂静的黑暗谱写出孤独,晚风将长夜衬得更加冰冷。
透过铁笼缝隙,阿迟贪恋地看向地板上的月光,像能顺着肆意泼洒的皎白回到那片海,回到那个禁锢却安全的牢笼。
他伸手够不到那束光,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曾经孤高的明月笼罩着他的全部,如按部就班的木偶,什么都不用想,心里很轻松。如今他自由了却再也照不到月光,任由魔鬼将他拖回记忆里,被恐惧吞得渣都不剩。
阿迟再度自欺欺人地把主人的气味搜刮在一块,抱入怀里,蜷缩在小毯子上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皱着眉头竭力想象主人亲吻他多么温柔,相拥多么珍惜,交颈缠绵是多么眷恋。
主人,阿迟等着您。
阿迟没有告诉董先生,自己心疼得像在滴血,妄想止痛却一点都不好用。
45 一只贱狗刚当上婊子,有些忘乎所以罢了。
午夜时光诱人堕落,鹅黄的灯光勾勒出暧昧,处处皆是酒杯碰撞声,暮色俱乐部四楼的主厅一如既往喧嚣。
娇软的妓子随音乐扭腰,每个席位都充斥着放纵的痕迹,桌子底下也时不时冒出一声媚叫。
中心区域只有高级会员允许入内,今天格外热闹,暗红席位环成半圆,宾客满座,侍者都有些忙不过来。
今夜不同以往,奈花有新挂牌子的男妓出展,据说翩若素蝶惹人怜爱。
四周客人们皆端着酒杯观望,那娇柔身躯被众人围起来,让人眼睛一亮,跃跃欲试。
被玩弄的性奴从头到脚挑不出一丝瑕疵,垂头而跪仿佛最精细的镂空白瓷,柔美弧线由颈背倾泻至腰肢,再隐入沟壑,肉欲堆叠肤如凝脂,仿佛刚开苞吐蕊的鲜花沾染晨露,美得窒息。
青紫仿佛逃不开的网,印满全身,漂亮的妓子天生就该跪在男人脚下任由玩弄,无人在乎。
周围躁动的空气没能带来一丝温度,阿迟的颤抖几不可查,手指满是冷汗,在背后悄悄蜷起。
除了纯戒的剧痛,无数只粗糙的手摸上全身,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像在刻意体会肉体的滑嫩与敏感。
都是自己选的。阿迟嘴角泛苦。
辱骂,赞叹,凌虐。或许早已习惯这种模式,阿迟浑然不觉煎熬,见有先生伸手要玩他的囊袋,便机械性地张开腿迎接猥亵,再被纯戒引得发情,堕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