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橡胶的恶心味道盖不住浓郁椰子味,白兰地丝丝缕缕渗进受伤的喉管带来灼痛。

每当猜对一个酒杯就会被撤走,阿迟呆呆看着,苦涩地庆幸是款香味独特的酒。

“啊!!”

一旁若若的惨叫突兀地闯来,哪怕隔着周围一大圈客人也能听得真切,其中浓烈的痛楚让阿迟一颤。

被众人围着阿迟看不见他,可那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他没来由地心疼,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

“别愣神,张嘴宝贝儿。”

容不得片刻停歇,下一个沾了酒的狰狞再度递到嘴边,像涂抹唇膏般,粗暴地揪着头发,不由分说直直挺入!

不间断的深喉几乎快让他窒息,漫长得像是一世纪。脑海极其嘈杂,各处叫嚣着疼痛,阿迟根本记不住这款酒,却因独特又昂贵的瓶子认出是莱伊。

“咳咳”性器撤出的瞬间,他根本无瑕回答调教师,偏头剧烈地咳嗽像要把肺咳出来。

许久刚缓解一丝,阿迟大口喘息着抬眼,却无意间透过客人围站的缝隙,看到一旁地毯上的情景,瞬间如石化般怔住了

跪趴的若若全身没有一处完好,被撕裂的后穴惨不忍睹,完全被操开成一个肉洞,根本不能被称作器官。一旁的客人们不知在攀谈什么,正举着他猜对的那杯酒对准血肉模糊之处,在阿迟睁大的眼睛中轻而易举浇灌下!

“啊!!!”